还没兴奋够,她的腰突然被人圈住,下一秒,整个人落入苏亦承怀里,他危险的逼近她,“这两天你有没有想我?”
苏简安不解的眨巴一下眼睛:“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?”摸了摸伤口,“是我去见家属的,又不关你事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俯身凑到苏简安的耳边,不紧不慢的道:“我会让你哭着换回来。”
电光火石之间,一件接着一件事情在陆薄言的脑海中串联起来。
不好不坏的意思,他们醒来依然遥遥无期。
“表姐。”萧芸芸跑过来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苏简安,只是把外套披到她身上,“这里风大,去我办公室吧。”
苏简安走后的那天晚上,她做了一个梦,梦见苏简安单纯的笑容。
“谢谢。”陆薄言说。
她的身后是圣索菲亚大教堂,她穿着长长的外套带着墨镜站在镜头前张开双手,笑容灿烂又明媚。
随着雪花的落下,城市的温度似乎也降了下去,地面上很快就有了一层积雪,苏简安冻得有些哆嗦,但还是热衷在积雪上留下脚印。
“哪个?”苏亦承的眼神都透出一种迷人的慵懒,好整以暇的问她。
苏简安坐到单人沙发上,“什么问题?”
对于这个问题,陈璇璇是颤抖着回答的,她说她没有去,测谎仪显示她在说谎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苏小姐,你先弄清楚什么是长辈再来问我这个问题。”
某个可能性被陆薄言联想到。
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